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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死后世界,但这不表示我们无法活第二次。 宇宙扩张到某阶段,速度会慢下来,然后开始收缩,最后“时间之箭”将倒退飞梭。曾发生过的所有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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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差不多九点钟的时候,他离开大厦。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好些时候,行人稀 少。他等了一下让几辆汽车过去,然后跨过街道到了他那部老爷车停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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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小学老师对我说起,他怎么使一班小学生被改造的秘诀。他的学生在低年级的时候遇到一个非常严格的老师,给学生的作业很多,而给学生的评价却很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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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要选择旅行?是为了逃避,还是为了再开始?确定旅行前,我们内心漫溢对目的地的向往,我们将那么多确定和不确定的想法通通赋予旅行,渴望它能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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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彼得教堂下午有一场洗礼,所以奥伯特·爱德瓦还穿着他的司事长袍。他总是把新袍子放在做丧礼或婚礼的时候才穿(那些讲究时髦的人总是选圣彼得教堂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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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,一个年轻人问我:人老了是什么样的感觉。我一下怔住了,因为我还从来没有想到过——我已经老了。 或许在我的生命中,这是第一次,我感觉我活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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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们相爱——在开头的时候——我觉得自己清雅飞逸,仿佛有一个新我,自旧我中飘然游离而出。当我们相爱时,我们从每寸皮肤,每一缕思维伸出触角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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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最无趣的莫过于开会了。大好的日子,一大堆人被迫放下手头的急事、要事、趣事,济济一堂,只为听三五个人逞其舌锋,争辨一件议而不决、关而不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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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出院那天来临,一个已经能走路的人从早上就在病房里绕,寻找他出院后的步伐、口哨,在病人面前充健康不是为了让别人羡慕他,而是因为乐于使用鼓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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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里,女主角终于要嫁给自己爱的人,她一个人半夜爬起来,穿上婚纱,对着镜子,没完没了地笑。吃着红薯粥、蓬头垢面地坐在沙发上,我突然意识到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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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建国六十年,所以从早到晚都要接受媒体轰炸,成天告诉我们六十年来,“国家取得了”什么什么“重大成就”。反正生病,隔离在家,哪里都去不了,只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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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左手因事故彻底毁掉了。本来早已死心塌地就这么着终此一生了,可是有一次身边传来了喜讯。据云:有个医治伤残的最新式医院,可以将身体失掉的某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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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年结识了一位警察朋友,好枪法。不单单在射击场上百发百中,更在解救人质的现场,次次百步穿杨。当然了,这个“杨”不是杨树的杨,而是匪徒的代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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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其实,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,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,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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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,按照我的双亲和上司的权威说法,比我出生得早。且不管他们说得对不对,但我只知道,在我的有生之年中,没有一天不从属于她,不感到她对我的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