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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经在别处介绍过一个我最喜欢的书痴故事,关于匈牙利革命时期的一位贵族,他嗜书如狂到了一个程度,即使是在被推上断头台之际,仍然不忘用笔在书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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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我所发明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最新式电视机。跟这个比起来,以往的那些电视机全都成了过时的破烂货了。”F先生得意洋洋地向大家介绍着。房间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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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旅行的时候,有些人的行李总是多得惊人。尽管为雨天准备了折伞,为应付连伞都撑不住的暴风雨准备了雨衣,还带了适合徒步的鞋子和去饭店时要穿的皮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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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我的音乐老师,那时很年轻,梳着长长的大辫子,有两个很深的酒窝,笑起来十分清丽。当然,她生气的时候酒窝隐没,脸绷得像一块苏打饼干,很是严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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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克·桑德森喜欢女人。这就跟他喜欢五成熟、拌上生菜色拉的阿伯丁安古斯里脊牛排一样——这二者他同样欣赏。要是觉得饿了,他会打电话给一家合适的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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迈尔斯坐在头等火车车厢里,横穿法国,去斯特拉斯堡看望正在那里上大学的儿子,那个自己已经有八年没见过面的儿子。八年了,自从迈尔斯和孩子的妈妈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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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李前的马路上没有一棵树,太阳就这样直晒下俩。他已经将八大包书捆上了自行车,自行车再也动不了了。那小伙子早已注意他了,很有信心地骑在他的黄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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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十年前,和心理治疗师(当时他还担任文化厅长官)河合隼雄先生一同进餐,话题聊到了梦,我说:“我几乎从不做梦。”河合先生照例笑嘻嘻地答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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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做过很多和月亮有关的事情。其中最有趣的,莫过于煮月亮了。大概是在一个月圆之夜,我们一群小孩子玩了捞月亮的游戏。最小的那个孩子是军停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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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绑安全带!”一上车,女人已经命令。驾了那么多年车子,男人怎么不会做这件事?但还是客气地:“呀,差点忘了。”出了门口,男人向左转。“转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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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见过自己带筷子去吃饭的人吗?坦白说,当我第一回遇到同桌这么干的时候,我还真为他感到尴尬,因为我的第一反应是以为他不信任那家餐馆的清洁程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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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2年秋天,我从保定府回高密东北乡探亲。因为火车晚点,车抵高密站时,已是晚上九点多钟。通乡镇的汽车每天只开一班,要到早晨六点。举头看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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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是经济学呢?”他站在讲台上,戴眼镜,灰西装,声音平静,典型的中年学者。台下坐的是大学一年级的学生,而我,是置身在这二百人大教室里偷偷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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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每天跑步经过市场,亲切接见红塑料大盆里的黄褐色的螃蟹、待宰的公鸡、胡萝卜和大蒜,有一窝小狗吸引了我。小狗挤在柳条编的大扁筐里,它们把下巴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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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听音乐或许是件一辈子就只遭遇一次的事情,比如听一位名家在某个特定的场合演奏,但是现在我们可以无限次地听一位名家演奏,我们的耳朵已经变得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