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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银河所译约翰盖格农《性社会学》第十七章“性环境”,集中叙述了美国对含有性内容的作品审查制度的变迁,因而成为全书最有神彩的一章。美国在两次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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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太太死了,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我亲吻她的双手,然后走出病房。我顺着甬道走下去时,一个护士从后面追上来。“你现在是不是要处理死者的后事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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蜜蜂的刺,一用即丧失了它自己的生命;犬儒的刺,一用则苟延了他自己的生命。他们就是如此不同。约翰穆勒说:专制使人们变成冷嘲。而他竟不知道共和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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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古和阿男即使是在最亲密、最如胶似漆的时候,很遗憾,他们也仍然各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这是世界的真相: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当阿男在投资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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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都管那个地方叫“三角地带”。此外我琢磨不出如何称呼是好。因为那的的确确是个三角形,画上画的一般。我和她就住在那个地方,一九七三年或七四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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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良是满族人。问他祖上是哪个旗的的,他说不知道,管它哪个旗的,还不都是干活儿吃饭。铁良在北京是个小有名气的人,名气是抻得一手好面。铁良有个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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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妻子和儿子还在赖床的时候,身为人夫、人父的他就在厨房忙了。他不但在家吃早餐,而且负责张罗早餐。他在餐桌上摆妥食物,等候刚起床的妻儿姗姗就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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沃尔特.亨德森九岁那会儿,有阵子觉得装死是最浪漫的事情,小伙伴们也这样看。他们发现警察抓强盗的游戏中真正有意思的就是假装被枪打中,扔掉手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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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好。今天我来到耶路撒冷,作为一个小说家,也就是说,作为一个以编写谎话为生的人。当然,小说作者们不是唯一说谎的人。政治家们,如我们所知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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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过许多实习生,有时间能不能帮我做做校对工作?回答几乎无一例外:这活儿太没技术含量了,想学点更实用的招数,比如选题策划、采访技巧,以及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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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手指轻轻一推,被雨打湿的铁门无声地开了。果然不出所料,雨水像润滑油一样浸透了门上的合叶,没有一点儿声响。从院门到房门只有两三步。街角路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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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头鹰把水壶从碗橱里拿出来,说:“今晚我要做泪水茶。”他把水壶放在膝上,,静静地坐着,开始想令人伤心的事情。“断了腿儿的椅子。”猫头鹰说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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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二十岁生日那天,她像平常一样在餐厅做服务生。她每个礼拜五都要上班,但如果按照原计划,在那个特别的礼拜五,她会休息一晚上。另一个兼职的女孩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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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我妈不让我看电视。那时候她的策略是把插头拔下来然后上班走人。然后教育我说那个东西有电,不能碰,碰一下就死。等她上班走了,我总是一声冷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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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澡应该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。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在澡堂子里放声歌唱呢?——开始只是一个人在哼着,后来另一个人唱出声来。就这样一个接一